又抽什么风了?”
“他、他昨晚被杜先生打了。”韩当憋着笑,“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大半夜跑过去找杜先生,非要给杜先生算命。”
“具体我没有听到,但是打的时候,我、我去看热闹了。”
韩当说着,咳嗽了一声,生怕桂王认为他落井下石没有同情心。
“该!”桂王道:“昨天就让他不要去,他非按捺不住。”
简直是找打。
他迅速回了内院,杜九言刚吃过早饭,在院子里来回的散步,桂王大步进去,一把抓起她的手,道:“言言,昨晚打茅道士,疼着你手没有?”
“打茅道士不疼的,打您可能就会疼了。”她说着,也不知怎么从袖子里便出一根竹竿来,照着桂王屁股上就打过去。
桂王敏捷地很,一下子跳开。
“好好说话,不能动不动就打人,”桂王道:“你可记得马玉娘的案子了,说过了,不能家暴!”
“夫妻间,有话说话,打人就不行。”桂王道:“你可是讼师,你不能知法犯法。”
杜九言道:“我打你不是家暴,是除暴安良。”
“言言,”桂王冲着她眨眼睛,他的眼睛眼尾微挑,泛着亮光,犹如一朵开的艳丽的桃花,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