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躺下来,杜九言看着他,他道:“兄弟也可以抵足共眠。”
“再补充一条。”杜九言道:“你我的之间无论是精神的距离还是肉体的距离,都只能我来决定!”
“晚安,王爷。”
桂王咕吱咕吱地磨牙,愤愤不平地抓着衣服,光着膀子走了。
杜九言看着关上的门,忍不住笑了起来,门又突然被推开,杜九言猛然收回笑容,垮着脸看着他。
“我明明听到你在笑。”桂王道。
“我是羊癫疯犯了才会笑。”杜九言道:“晚安。”
桂王将门关上走了。
“有病。”杜九言下来将门栓插上,艰难地上上了床,等盖被子的时候居然发现,某个无耻的人将自己的中衣平铺在床上,做出一副和她并排躺着的样子。
难怪刚才光着膀子走。
“幼稚。”杜九言将他衣服丢地上,桂王咳嗽了一声,“我、我就这一件,你丢了我没的穿。”
杜九言道:“没得穿就光着,正好你喜欢。”
“小气。”桂王不服气,“我在我媳妇面前,光着身体是天经地义的。”
说着,气呼呼地找了个军帐睡觉去了。
杜九言气的睡不着,翻了个身嘶了口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