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理他。
“你、受委屈了?”安山王问道。
桂王破天荒地点了点头。
“谁给你委屈了,四哥给你收拾他去!”安山王怒道。
桂王委屈巴巴地看了他一眼,道:“你现在来讨好没用了,赶紧想想你自己怎么办吧。”
说着,甩手走了。
安山王面色一怔,发愣地看着前面。他……他不敢想怎么办。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他能怎么办。
造反的事他是不敢想的,但是……安山王垂头丧气地回了自己房间。
桂王去看跛子了,跛子还在睡着,他伤的比杜九言更重点,而且,桂王在他的药里放了安神助眠的药,以兹报复。
单德全和其他“猎物”,也都看过大夫,都在休息。
好当然是好不了,只能等慢慢好转。
桂王去厨房端了白粥,不情不愿地回了房里,一进门就看到杜九言居然坐在床上,扯了一件破衣服预备穿,前胸看不到,但后背的曲线却一览无余。
一道血线,从他鼻子里徐徐流淌,滴答,落在粥碗里。
一碗白粥变成了赤粥。
滴答滴答。
杜九言惊愕地看着他,缓慢且僵硬地将衣服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