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看安山王。
“那我们在外面。”安山王夹着尾巴做人,拉着大夫退出来。
桂王喊了一声,“言言!”
杜九言迷迷糊糊应了一声,“没死呢,上药没有啊。”
话落,又睡了过去。
桂王换了个地方,去剪衣袖,露出来削肩玉骨一截细嫩的脖子……桂王坐不住,从床上滑下来,趴在床沿,壮胆的喊了一声,“杜九言!”
“嗯。”杜九言依旧应他,但并没有睁开眼。
桂王问道:“你、你、你腱子肉呢。”
杜九言脑子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随意嗯了一声,就不再出声。
腱子肉呢?
桂王将剪开的衣服扯开,看到了xiong口有一道刀尖划过的血痕,划痕往下则是一个鼓起来的软包。
桂王跌坐在地上。
门外,安山王听不到里面的动静,可又不敢进去,隔着门喊了一声,“墨兮,要不要我们帮忙?”
“在哭?”大夫道。
安山王一听,还真的是,房间里传来桂王低低的抽泣声。
“杜九言死了?”安山推门进去,一脚刚跨进去,里面就飞出来一块毛巾,他吓的把脚缩回来,就听桂王吼道:“把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