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就到了岸边,梅姨和站在码头的兵打了招呼,两边点算了人头,梅姨领着大家上了栈道,不宽也不算长的栈道,两边守着各守着十个兵,腰上配着刀,轻浮地打量着她们。
杜九言抬头打量着四周,这个岛上果然很多树,树种的特别杂,有的像是天然长成,有的则像是后来移栽过来的。
过了栈道后就是两截半的围墙,门宽约九尺,两边守着四个人。
过了门,又是一条清幽的小径,再往前看,居然又是一道围墙,门口依旧守着四个兵。
过了这道门,眼前忽然开朗起来。
这个开朗并非是平地,而是透着一点青的草坪,往草坪右边走,这是一大片的树林,树林里特别的安静,并没有她想看到的练兵的场景。
梅姨领着她们往左拐,又一道拦起来的围墙,似乎是将整个长生岛,沿着围墙分成了两半。
过了这道门,又是一块空地,这里的地则都是夯实的泥地,中间还有设有擂台,一顶顶的军帐围在四周。
这么看去根本数不清有多少。
正是午饭时间,来往的兵正端着碗进进出出,看到她们顿时响起一片呼哨声。
“这后面全是军帐吗?”杜九言低声问冬香。
冬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