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茶馆喊了面,一人一碗吃了。
杜九言和跛子也依葫芦画瓢吃了两碗面条。
又坐了一会儿,茶馆还剩几桌人的时候,杜九言和跛子付钱离开,到茶馆对面等着,一会儿,三个人就从茶馆出来。
离宵禁不过一刻钟左右。
三个人沿着街走的很快,拐了两道弯就看到一座高头门庭,正门上挂着烫金的安王府牌匾。
小厮正将灯笼勾下来,然后关了门进去。
三个男人蹲在巷子里没有动,杜九言蹲在斜对面的巷子里,冻的直抖。
“跛爷,我有点怀疑我又做了一件比较不明智的决定。”杜九言道。
“你还做过什么不明智的决定?”跛子问道。
杜九言不想和他说,想了想又觉得没东西聊,就和跛子掏心掏肺地描述了她那天穿裙子的情况,“……我现在也产生了怀疑,很有可能我以前真的是个男人。”
跛子看着她,目光里是毫不掩饰的嫌弃。
“我冷,”杜九言道:“一会儿你多卖力。”
跛子道:“你认为一会儿我不动,你能将三个人制服?”
“我确实是这么想的,”杜九言笑了,“天冷,吹吹牛也是能取暖的。”
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