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能查得到吧。”
她话刚落,跛子进来了,也丢了一份卷宗给她,“他回去待了两日,第三天半夜离开保定府,其后行踪不得而知。”
“过年期间许多友人去家中拜访他,他的家人都说他出门访友,并不在家。”
三个人大眼瞪小眼。
“杜先生,”谢桦敲了门,“有人找您。”
杜九言开门,谢桦道:“外面有个男人找您,您可以要去见?”
“我去看看。”杜九言去了侧门口,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正拢着袖子蹲在门口,她并不认识,“劳驾,您找我?”
男人站起来,用山东话问道:“你是杜先生?我找杜先生。”
杜九言点头,“我就是。”
“我从允州来的,走了三天了。有个人托我把这个东西给您。”他说着,递了一块府衙捕快的令牌过来,“是个男人,很魁梧,左耳朵上缺了一块。”
男人捏着耳朵,指给杜九言看。
是单德全!杜九言左右看看,将他拉进了门内,迅速将门关上带他去了茶水房,才接过单德全的捕快令在手里紧握着,“是我的朋友,他让你带什么口信给我?”
男子回道:“他说让您去救他。”
“你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