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纷纷拱着行礼。
“今天没有下网吗?”荆崖冲问道。
“是,天太冷了,我们也想要休息几天。”来的人其中一个人回话。
荆崖冲颔首,和另外一个人道:“姚先生背着琴来,我们今日是有耳福了吗?”
“姚先生最近在研究新曲子吧?我上次在玉宝楼里喝酒,他们花魁拍初夜跳舞的时候,姚先生就是弹奏的新曲子。”
姚先生笑了,道:“老鸨特意吩咐我做新曲子,也是没有办法。”
“小马公公来了,小马公公您坐这里。”
小马公公在亭子里坐下来,姚先生将琴放好,喝着茶。
亭子里,或里或外已有十四个人,大家身份不同、学识不同,可也没有因为这些而生疏拘束。
“先生,”小马公公笑着递给他一包茶叶,“这可是上好的茶叶,别人孝敬我的,今儿杂家过来,给你带了一些。”
荆崖冲接过茶叶,“那先谢谢了,近日太妃娘娘身体可好,腿还疼吗?”
“好多了。”小马公公低声道:“吃了几副药,又听了您的话出来走动了。”
“不过,心病终归是心病,也是没有办法了。”
几位太妃都想出宫去找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