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九言来找过他,他倒是想拒绝,可她做的事和说的话,他根本没有立场拒绝,只好按照她说的,模模糊糊监斩,然后压着这件事,等着王氏出现。
刚才,他在刑部被骂的时候,确实很委屈。
他虽在京城却不过是个外放的小官,在京中就是个六品知事,都能对他指手画脚。
就如从前吴文钧主持杜九言和燕京的比试,他意识到里面有问题,可是有什么用?他什么都不能做。
保官保命,才是他在京中为官的根本。
“还委屈?”俞绍心里啐了一口,觉得这两个人很不要脸。
杜九言又道:“所以,徐田杀妻案,判徐田斩刑时,我们就很清楚这个案子所有的脉路,根本不存在冤枉谁,误判了谁!”
里外一片惊愕和哗然,有人道:“难怪那天杜先生辩讼的时候,很多地方都糊弄过去了。”
“辩的不清楚,可是杜先生也赢了啊。”
“杜先生就是厉害,在那种情况下她都能赢!”
大家说着,都纷纷回头去找贺封,“贺封刚才不是说已经成了事实,冤枉就冤枉了吗?这种明显有冤屈的案件,他一个被告讼师,居然上去没说几句话,就输了官司。”
“能力不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