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杜九言道:“因为他说的话都是真的,那天晚上,他确确实实蹲在屋脚睡觉了。”
俞绍道:“杜九言,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在说第二个案件。现在是让你自辨,是你判错了案件,不是让你辩讼。”
“是你没有听清啊,大人。”杜九言不能直接和俞绍杠,从善如流地将责任抛给钱羽,“钱大人,您认为我的逻辑先后是通顺的吗,您听懂了吗?”
钱羽想用杯盖敲杜九言的头,这孩子又开始耍小把戏了,每次在公堂上挤兑官员的时候,都把责任抛给他。
“听清楚了。”钱羽没的选择,更何况,他和吴文钧是死敌,而俞绍又是吴文钧的好友和门生,这事儿绕不开。
杜九言看着俞绍,笑了笑,“那我就接着说喽。”
“我们来说第一个,徐田为什么在屋脚睡着?那是因为,那天晚上他们房间烧的炭,有问题。三个平时喝一坛酒的人,却在那天晚上喝了半坛子后就开始各自打盹,昏昏欲睡。酒没有问题,因为还剩下半坛子。”
杜九言顿了顿又道:“所以,徐田在他去茅坑后,困意袭来他支撑不住,就在屋脚睡着。”
“而同时,徐大力和徐朝也在房间里睡着了。时间不长不短,恰好半个时辰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