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言将小萝卜抱下来,“去吧。”
小萝卜哦了一声,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
“杜先生,”钱嬷嬷幽怨地看着杜九言,“您……您对我们王爷是不是太不爱怜了?”
“王爷都病了,您怎么还能笑?”
“要不是您,他能生病吗?”
怜爱?杜九言打量着桂王,这个词用的……妙极!
“嬷嬷您误会了……这……这痔疮膏吧,其实吧……”
“是茅道士的!”
钱嬷嬷一怔,看看桂王又看看杜九言,显然不信。
茅道士的痔疮,桂王才不会给他去宫里拿药,还问那么详细。
“确实是的。”杜九言点头,“王爷身体健康,怎么会得痔疮。”
钱嬷嬷打量着两个人,“杜先生,你晚上睡哪里?”
“我和小萝卜睡后面啊。”杜九言为了给钱嬷嬷一种距离很远的感觉,特意将手伸的笔直的比划,“罩院!”
钱嬷嬷到门口,掀开帘子看了一眼,确定外面没有人,她看着两个人,低声道:“你们和嬷嬷说实话,真没有在一起?”
“没有。”杜九言道。
“有!”桂王道。
说完,发现杜九言和他说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