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桂王一点不挽留,正要点头,杜九言道:“侯爷,今儿不在天香楼,您是不是嫌弃我订的馆子门面不够,要是不满意,我们就换天香楼。”
“怎么会,我只是觉得我在,你们年轻人说话不自在罢了。”
杜九言指了指裘樟和茅道士。
裘樟摸了摸鼻子,顾忌形象假装正经,茅道士道:“贫道方外人,不计较年纪的。”
“那就随意了。”靖宁侯很想去的,别的不说,可以和桂王多接触。自从桂王离开京城后,这五六年的时光他们甥舅都没有好好相处过。
他很想和桂王多点接触,再如同以前那样亲近。
“寇先生,”杜九言和寇礼征道:“来者是客,今天我们庆功宴,一起吧。”
寇礼征拱手道:“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
杜九言笑着招手,“走了,走了!”
一行人二十多个人浩浩荡荡去了个蔡卓如的饭馆里,饭馆的牌匾还没有挂,等着开业那天揭彩。
蔡卓如从宝庆府请了六个厨子来,将湖广菜改良了一下,没那么辣,但依旧地道。
三张桌子并凑在一起,本来是桂王坐上座,但他舅舅在,所以就靖宁侯坐在上座。桂王和和裘樟各在左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