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会受到报应的。”
“你的公道,就是毁了戏班?”
常柳道:“是!”
“那你得到所谓的公道了吗?”杜九言问道。
“就差一步。”常柳怨愤地看着杜九言,“如果不是你我就能得到我的公道了。”
杜九言点头,“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常班主?”
常柳冷笑,倔强地道:“折磨一个人生不如死,比杀了他还要痛快。”
原来如此。
“那你好好活着。”杜九言含笑道:“秋审已经过了,你还有一年的时间慢慢思考你的人生。”
常柳瞪着她。
杜九言弯腰,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常柳一怔满面错愕,“你、你什么意思?”
“要告诉我吗?”杜九言道。
常柳抿着唇,忽然冷笑起来,“你想多了,我没什么要告诉你的。”
杜九言不和他说了,招呼单德全,“走吧。过两日杭家班重新开锣登台,记得喊你的兄弟们去捧场啊。”
常柳气的在后面呜呜咽咽地喊着。
“好。”单德全道:“杜先生,您刚才和他说了什么?”
杜九言摇头,“我想知道,他杀人的手法在哪本书哪个戏本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