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柳有些楞,看着杜九言似乎在思考她里有什么地方不对经。
可一时又想不起来。
“讼师。”常柳喊:“你说话啊。”
寇礼征道:“杜先生,您这样是设套和诱导,就算得到了结论,也是不被承认的。”
杜九言盯着常柳,抬手打断寇礼征的话,“你别说话!”
寇礼征楞了一下。
“常柳!”杜九言看着他,声音很低问道:“以你的年纪和阅历,你做不了这些东西。”
“告诉我,是不是有人教你做的?”
“谁在帮你,谁告诉你的,你母亲是被常班主逼死的,谁蛊惑你恨常班主和苏八娘的?”
常柳茫然地看着杜九言摇着头。
“没有,没有人。”常柳摇着头,“你不要乱说,没有人教我做这些事,你不要乱说话。
杜九言,紧紧盯着常柳。
难道她的感觉是错误的吗?
“没有,没有。”常柳摇着头,“啊……”
他捂着耳朵,尖叫起来。
“杜先生,”寇礼征扶着常柳,和杜九言道:“他年纪还心智不稳,你不要这么逼问。”
常柳盯着杜九言,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嚷嚷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