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抱歉。”
杜九言含笑道:“没有添麻烦。钱大人说所托之人不会有问题,我们其实就没有再好奇这件事了。”
“我们相信钱大人,钱大人相信您。所以,这件事先生不必挂在心上。”
钱羽在一边听着嘴角都是笑意,杜九言这话,一下子捧了两个人,马屁拍的很溜啊。
“还是要说的。”荆崖冲道:“事情其实是这样。老夫和苏八娘认识有半年了。有一回老夫路过瓦肆,听到里面在唱木兰传,一时被声音吸引就进去听了一场。”
“苏八娘的声音或婉转或飒爽,非常多变,情绪和角色转换也非常快。”
“隔了一两日,老夫宴请远道而来的老友,两人下棋半日忽想起苏八娘,便托人请他到书院唱了一段木兰传,一来二去就成了朋友。”荆崖冲道。
钱羽在一边解释,“荆先生喜爱交朋友,三教九流的朋友他都有。”
“你如果去他的九流竹园中,就会发现每一天他的院子里的客人来来去去络绎不绝,从庙中高僧到市井肉贩,从无知孩童到饱学翰林皆有。”钱羽道。
原来如此,杜九言拱手道:“杜某才来京城,实在是孤陋寡闻,失礼失礼!”
“钱大人做官做久了,所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