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
当年去邵阳和杜九言辩讼的季仲岸就是七星院的讼师。四个院本不分高低,但是每年会考核分排名,排名第一的院子第二年无论是院里人的奉例还是讼案都是其他三个院子的一倍。
太阿院这半年排名都是第三,所以京中人都觉得太阿不如湛卢和赤霄。
“这是我的事。”常柳重复道。
杜九言拉着桂王出来,和单德全道:“给他请吧,不要多废话了。”
“你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跛子问道。
杜九言凝眉,道:“不知道,我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说不清楚,就想要弄明白。”
单德全随手指了个小捕快,“去燕京走一趟,告诉他们有人要请讼师,要是他们愿意接,让他们派个太阿院的讼师过来。”
“那案情能说吗?他们肯定会问。”
单德全挥着手道:“说!”
小捕快跑去燕京,直接找了太阿院的院长。
邵培怀十六岁考上举人后,便入了燕京学习,所以他虽年轻但已经在这个行当做了二十年。早年间他生的英俊潇洒,在讼师行当里颇有美名,大约七八年前,他得了白驳风,周身皮肤黑白斑驳,容貌不俊后他就鲜少见人。
“戏班的案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