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回来?”
杜九言就看着单德全。
单德全哀嚎一声,这事明明是杜九言的主意啊,怎么到弄的好像是他拍板要抓常班主一样。
根本和他没有多少关系。
“要、要问我们大人。”单德全也学精明了,“这事我一个捕头哪能做主啊。”
我也能推脱。
凌戎道:“那可知道为什么要扣押我们班主?”
“暂时配合调查,”杜九言道:“如果他没有问题,事情和他无关,会将他放出来的。”
常梨问道:“事情肯定和班主没有关系的。苏师兄是台柱子,谁讨厌他班主都不可能讨厌他。”
“清白不是靠说就能谁清楚,还要证据。”杜九言道:“别急,会放回来的。”
两人不问了出了门。
常柳坐在原地继续泡茶。
“喝的好饱,我去看看孩子们。”杜九言一个人出去了,桂王和跛子还留在原地喝茶,跛子道:“你泡的辛苦,你也喝吧。”
常柳笑嘻嘻地应是,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捧着杯子很珍惜地品着。
“都别哭都别哭。”杜九言看着孩子们,“你们干什么去?”
泡桐领着几个孩子,道:“家里的炭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