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单德全在杜九言还是要面子的,嘴里的话忍了,用颜料在桂王三四两根肋骨的间隙用颜料画了一条线。
她试了几次,无论从哪个方向,都无法准确又干净地扎在那个位置。
桂王捂着胸,抖着眉头委屈地看着杜九言。
“忍着。”杜九言憋着笑,很想捏他的脸。没事就逞能,明明忍不住还一副他厉害的表情。
单德全在一边认真看着,直到此刻一惊清醒过来。
忽然觉得这气氛,有点不对,可哪里不对他有说不清楚。
杜九言舍不得再试,将桂王衣服扯上给他理了理领子,正色和三个人道:“结果就是,无论从哪个方向,都做不到死者身上那么干净漂亮的伤口。”
这不仅仅是因为扎的稳,而是因为死者身上的伤口非常的整洁。
就好像凶手测量好的,一只手用帕子摁住了胸口,另一只手慢悠悠地将签字扎进去,然后在稳稳地拿出来。
这全程他非常镇定。
“你们来的时候,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跛子终于回来了。
单德全回道:“我来的时候特意看过,现场没有任何痕迹。”
因为有颜料,就算被人清理过,也一定会留下蛛丝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