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是看到了。”
“大师兄打着伞坐在箱子。”
杜九言看着他,含笑道:“你不伤心吗?”
“伤心,但是又没有那么伤心。”常柳回道:“我不是特别喜欢大师兄,他对我们挺凶的。但是我也不讨厌他,因为他真的很辛苦,有时候一天唱两场都是他一个人。”
“所有只要他在家,我们都把好吃的给大师兄吃。”
“不过大师兄怕吃胖,每餐都只吃一点点。”
杜九言颔首,“谢谢,你去忙吧。”
常柳出去。
二十个人问完,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死者的衣服生前穿的衣服也没有找到。
杜九言饥肠辘辘,“单捕头,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儿我去衙门找你。”
单捕头应是,两人一起出了小院,杜九言则回王府去了。
大家都在等她,她一回来就喊着道:“有没有吃的?我中午就没吃,现在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给你温着菜的。”桂王挥手吩咐谢桦,“傻愣什么,没听见言言说肚子饿吗。”
谢桦赶紧应是,亲自去端饭菜。
杜九言在“众目睽睽”之下,吃了两碗饭喝了一碗汤摸着肚子舒坦地看着大家,道:“各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