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就蹬蹬跑正屋里,过了一会儿手里多了一个大概十寸长短的,扁平的前端很尖的一个铁签,他递过来,道:“我们用这个拨炭,有时候手炉里的炭没烧完,就拨弄一下。”
单德全将东西拿过来,很激动地盯着看了半天,又递给杜九言,他则转身回了案发的那间房间。
杜九言打量着,不得不说这签确实像,她在死者伤口比对了一下,宽度很合适。
“八九不离十。”刁大道。
单德全再次走了出来,手里多了一个手炉和铁签,“在靠窗户的箱子里面放着的,一个炉子一个铁签。”
铁签的尖端有血迹,凶手并没有擦拭。
“很自信的凶手,”杜九言拿着铁签打量着,单德全问道:“怎么说?”
杜九言道:“他给死者擦拭了身体,换了衣服,却没有销毁或者擦拭凶器。”
“这等于是在告诉大家,就算找到所有的线索,也不会找到他这个凶手。”
单德全脸色很沉,目光在院子一扫而过,带着审视和打量。
“先将人带死者带会衙门吧。”杜九言将铁签交给单德全,“稍后,我和你一起回衙门,讨论一下案情。”
“先对这里所有的人一个一个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