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能取,能将一件事的度衡量到恰到好处,绝非容易的事。
他占了广西却没有大肆养兵,他胡闹折腾却不和朝中任何人暗中来往……
所以,所有人说他的时候,除了说他闲、胡闹以外,没有人真正怀疑过,他是真的想要当皇帝。
就连她后来也没有想过。
“王爷,您想那个位置吗?”杜九言低声道:“谋权篡位!”
桂王摇头,“不想!”
杜九言嘴角抖了抖,无话可说。
“明明你方才看我的时候,眼睛是有欣赏的,为何一转眼的功夫,就变成嫌弃了?”桂王问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杜九言呵呵笑着,“没想什么,是您想多了。”
两人回了花厅,桌子上的饭菜已经收了,大家叽叽喳喳地在聊季长平的事。
“王爷,九哥,你们说季长平的死,到底是不是吴文钧做的?”窦荣兴一脸好奇地问道:“季府的人也够果断的,立刻就将吴文钧的儿子给杀了。”
还用的那么巧妙的方法。
“吴文钧没有理由。”杜九言坐下来喝茶,“他现在杀季长平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他怎么可能这么做。”
“那……那你的意思是,有人在从中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