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
粪便堵住了七巧,死的太憋屈了。
就算再闹腾,可到底只是个九岁的孩子,看着心疼。
“仵作可验了?”秦太夫人问道。
安国公看着她,“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长平的死,一定是有人害的。”秦太夫人道:“哥,你这次难道还要袖手旁观吗?你再什么都不管,我们季家可就真的家破人亡,绝后了。”
“我什么时候也没有对你们袖手旁观过。”安国公道:“可长平的死是意外,你们祖孙二人不许胡思乱想。”
秦太夫人要起来,撑了几次没成功,季玉上来搭着手扶着。
“长平九岁了,他伤的是肋骨,就算他有病痛,可怎么可能会头晕?”秦太夫人道:“哥,你还要和稀泥吗?我的孙子没有了,重孙子也没有了,你看不到吗?”
“活不成了,我活不成了啊!”秦太夫人嚎啕大哭。
安国公闭着眼睛,道:“那你说说看,你想干什么?你找谁报仇?”
“找谁?”秦太夫人停止了哭,看着安国公,“找谁难道你不知道吗?不是那钱羽逼着我们添柴加火弄倒吴文钧,就是吴文钧设计,让我们以为是钱羽做的。”
“都不是好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