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问题不能看表面。卞文清如果真的是被人陷害的,那么陷害他的人是什么目的?又是谁在陷害他?杜先生还是有危险。”
方才说话的人觉得有道理,点头道:“您别说,方才您这话,确实有几分道理。”
“杜先生来了。”有人指着沿街走来的杜九言,她穿着簇新的讼师服,笑盈盈地朝这边走过来,身形消瘦单薄,仿佛风一吹就能倒。
这要是有人想要对她不利,她肯定没法反抗的。
忽然有人喊道:“杜先生您别怕,我们保护您。”
“多谢多谢!”杜九言冲着大家拱手,笑着道:“近日天气冷,就开始想家了。又想着邵阳的百姓,每每我上堂的时候,大家都会在门外早早等我,给我鼓励给我信心。”
“方才听有人一句保护我,心中甚感温暖,让我觉得回到了邵阳。多谢大家了,让我想家的心淡不少!”
大家听着感动,她带着儿子京城,又要独自辩讼这样的大案子,心里怎么会不惶恐不慌乱。
说是想法,不过是他掩饰而已。
“杜先生您别怕,我们虽不如邵阳人那样熟悉您,但是我们也一样尊敬您。只要您有事,招呼一声我们一定会帮忙。”
“是,就当京城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