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攥在吴文钧的手中,发展的到什么地步,牵扯到什么人,都由着他在控制。
就好像他握在手里的纸,是只露出一角,还是全部展开给大家看,都由他。
“那你不应该找吴文钧的证据?”跛子问道。
“那比找这个还难,他不可能留证据给我们的。”杜九言道。
查到了两天,除了意外发现的金嵘留下来的“密码”外,其他的毫无收获。最关键的,这个密码的主人,却根本不打算承认。
所以,如果这个密码是真的,如果金嵘不承认,那么金嵘死了比活着好。
至少,活着的人不会反驳她。
“时间不早了,走了,走了。”杜九言拉着两人出来,两人也不反抗,由她拉着很自在。
三人走着,桂王道:“你托孟郊办事到是聪明之举,吴文钧定想不到。”
“我也是这么想的,而且此番接触一下,我对孟都督的印象极好。”
桂王颔首,“为人确实不错,可以深交。”
到孟府,孟郊在书房外等他们,看见桂王他一愣,忙要跪拜,桂王扶他起来,含笑道:“不用虚礼,本王只是陪朋友来办事。”
四人进了书房,孟郊给了杜九言一个卷宗,打开来里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