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是十一万两,在钱数上和金嵘相同。”卞文清道。
十一万两,是够杀头的了。杜九言问道:“除此以外,没有别的?”
卞文清摇头,“就查了这两次的水利,其他的圣上没有提,吴文钧是不敢查的。”
“下官现在倒希望他们查,只是此事由不得下官,人在牢里我说什么都不由我。”卞文清道。
杜九言问道:“都没有用刑?”
“没有,吴文钧办案素来不用刑,所以在朝中颇有好名。”卞文清不屑道。
不用刑只是表面而已,他不用能看得到刑,却会用无形的刑,逼得你心里崩溃,不得不说。
“卞大人,”杜九言看着卞文清,“这里没有外人,这话我第一次问也是最后一次问,您可曾得过不义之财?”
卞文清一怔,看着杜九言。
杜九言也看着他。
卞文清顿了顿,有些难堪,低声道:“得、得过。”
卞杭有些接受不了,喊道:“父亲?”
卞文清摆了摆手,又抬起头来看着杜九言,回道:“我在户部,湖广道那么大,总有各式各样需要朝廷拨款的地方,包括军中的军饷,兵部也要从我这里拿到批文。”
“来来去去办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