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柴,火灼了手指他才惊醒,他忽然放声大笑,笑的前俯后仰,区恒上前扶着他,道:“先生,您别这样。”
“你去吧,以后不要再来看我了,我担不起你这一声先生。”
“从此以后,我就在这烧火,再不踏足前堂,再不以先生自居,再不是讼师!”
一滴泪落下来,薛然豁然开朗起来,“杜九言说的对,我看问题的时候,总是以主观去评断,固执己见。我以为西南只有我是真心的,为了让它变好,我愿意舍身。”
“其实,为了西南有很多的途径,每个人的方式方法也不相同,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要求别人和我一样,又怎么能笃定我是对的。”
薛然笑着,并不懊恼或者困苦。
他肩头的担子放下来,忽然轻松。用这样眼光再去想任何人,似乎立刻就能看得到每个人的闪光点。
“先生……”区恒担忧地道:“您没事吧?”
薛然摇头,“我非但无事,反而忽然通透了,没事!”
“恭喜先生,”区恒也替薛然高兴,人钻在牛角尖里,其实最苦闷的是他自己,现在薛然能出来,他为他高兴。
薛然颔首,很是高兴。
“她志不在西南,那就祝福她将来能飞得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