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这阵仗,他们也确实被感染了,可就算不被感染,也得跟着跪。
当时那种气氛,你要是站着,你就是大逆不道。
“刚才我看到对面有位御史总盯着柱子,我很害怕碰柱以示自己中心为主。”
大家一阵吸气,觉得这激动和感动点到为止刚刚好,不能再扇了,火太大容易烧着舌头。
大家陆陆续续散了,但杜九言的名字却深刻地被动地印在了脑中。
杜九言和桂王随着安国公一起出来,安国公打量着杜九言,心里波澜起伏,“看着你站在殿说话,就想到我那孙女,虽不该说,但不得不说杜先生这容貌确实像啊。”
“国公爷您再说学生可真不理您了。”杜九言笑着道:“学生明明很有男子气概啊。”
安国公一愣也不生气,哈哈笑了,道:“不说不说了。”
“承德侯府的事,多谢你了。等改日他们府中的安定下来,让他们亲自登门给你道谢。”安国公道。
杜九言一点都不想看到承德侯府的任何人,不过,好人做到底,“不敢,学生知识实话实说而已。”
谁稀罕他们的的感谢,我是稀罕您的人情啊。
安国公拱手,“那杜先生您慢走,老夫这就回去给他们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