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公气的不轻。
“事情确实不敢笃定的说,毕竟两个孩子说的话。”鲁章之云淡风轻的,并不想追究打算放过对方的的态度。
安国公摆手,“定要一查到底。”
下午,他果然去查了这件事,如实回禀给赵煜。
“安国公,”赵煜看着安国公,“虽承德侯府有百年的底蕴,可他们的根已经烂了,朕若再留着,就是养虎为患,将来必然还会酿大祸。”
“你觉得应当如何做?”赵煜问道。
安国公痛心不已,拱手道:“薅爵贬为庶民吧!”
“秦太夫人那边,怕是要受不住。”赵煜道。
“无妨,我去和她说。”安国公道。
赵煜很高兴,颔首道:“那这件事就有劳你了。宅子等一切就不收了,但爵位是不能留了。”
“是!”安国公应是,退了出去。
当夜秦太夫人就吐了一口血晕了,承德侯夫人带着儿媳跪在了宫门外,求见太后娘娘。
宫中侍卫拉了几次也没有拉走。
天一亮,百官上朝的时候,承德侯夫人一头撞在了宫门上,血溅当场!
赵煜头疼不已。
一连三天,承德侯府的人所到之处,人人为畏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