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人命,圣上岂能说放就放。”
“那些勋贵,也该敲打敲打,成日里什么都不做,却能过的逍遥自在。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吴文钧说完喝了口茶,没有再继续说。
任延辉提笔写字,又停下来看着吴文钧,“邱文力的死比预期的反应低,既有这个效果,也不算白忙活了。”
吴文钧应是。
几条街相隔,鲁章之洗漱完出来,鲁夫人正坐在炕头上,给鲁念宗擦拭头发,听见脚步声,问道:“承德侯府没有来找你吧?”
“找了。”鲁章之在对面坐下来,鲁念宗手里捧着一本书,在等下认真看着,他会心一笑,“前几日给你找的书,都看完了?”
鲁念宗仿佛没有听见,一心沉浸在书里。
“也是作孽,死了那么多人。”鲁夫人个子不高,皮肤白白的,眼角缀着几条细纹,笑起来闲得很和气,慈眉善目便就是这样的神采了。
鲁章之嗯了一声,道:“此事,是好事!”
鲁夫人扫了他一眼,嗔怪地道:“你可别和我说朝廷的事。我就从我的角度来看,若换我是秦太夫人,怕是真的活不成了。”
她说着,就想到了自己的女儿女婿还有做了一日王妃的外孙女。
“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