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各种各样的案件和内情他见的多了。
他能做的,就是听从上峰的命令,至于他是如何想的并不重要。
就算他不服气,又能改变什么,他不过是个捕快啊。
单德全吩咐手下仔细守着。
至少在案件有转折前,他不能让张三通死了。
下午,申时的时候杜九言才过来,手里提着热乎乎的栗子,一进门就笑着打招呼,“齐大人,吃栗子啊。”
“刚炒的,可新鲜热乎了。”杜九言将栗子放在桌子上,“咦,申先生也偷懒了吗,这个时候还没有来?”
齐代青根本没有心思吃东西,看着杜九言道:“单德全要再去一趟西山的别院,你去不去?”
“吃多了,消消食。”杜九言道:“有马车吗?”
齐代青回道:“有马!”
“凑合凑合。”杜九言拱手,道:“那我去忙了。京城可真是冷啊,这才九月末就这么冷了,说不定过几天就要下雪了。”
她碎碎念着走了。
齐代青头疼。
杜九言不急不慢地骑着马,单德全很有耐心地跟着她。
走了许久到了别院,带着人搜查别院。
“杜先生,”单德全几次欲言又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