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也没有办法。按道理说桂王和他家应该是最亲热的,可现在弄的,他根本不和他们来往。
他们连什么原因都猜不到,莫名其妙就这么疏远了。
“这段时间他帮着西南杜九言办案,等过些日子闲下来我再去请他来家中。”韩子路道。
“嗯。你是他表哥,理应多担待一些,多开导他,不要让他被人骗了走上了歧途。”靖宁侯道。
韩子路应是。
靖宁侯隔壁的安庆伯府里传来女人的哭声……
第二日早朝,是许久没遇见过的热闹,平日不上朝的,都来了。
赵煜在早朝上发了一通的火,责罚了七八户,责令其他人回家去自查。
大家惶恐不安地回家去。
吴文钧和任延辉在房间里喝茶,门户关着外面守着人,吴文钧道:“大人,情况果然不出所料,现在所有人的关注点,都在这件事上了。”
“此事你办的极好。”任延辉赞赏不已,“不动声色,又将杜九言那小子推出来。那小子实在太猖狂了,本官听见她说话,头皮就抽紧发麻。”
吴文钧应是,他也有这样的感觉。
“不过好在,她输了,从今天开始她就不是西南的会长了,等这个案子查办清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