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凡。”桂王说着挥了挥手,“我走了!”
说着人就走了。
赵煜的话还没有交代完,气的指着门口一通牢骚。
太后正喝着茶在等桂王,赵煜了解桂王,太后又何尝不是。
等门口听到钱嬷嬷唠叨和担忧的声音时,太后就放了茶盅,板着脸坐在罗汉床上,一见到桂王,她立刻发难,“这个承德侯府实在太胡闹了,哀家正要给他们脸面,他们反过来就捅了这么大一个臭篓子。”
“哀家看,这一家子老老少少都该杀。”
桂王在对面坐下来,太后一怔,桂王居然没有按照原定的套路来嘲讽她不会选妃。
前一个脑子不好,这一个作风不正。
“我的目的呢,就是不娶妻。这个亲事就作罢了!”桂王和太后道。
太后松了口气,她真怕这小子得理不饶人和她胡搅蛮缠。
“不过!”桂王道:“我的精神和名声都因为这件事,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娘,您就看着办吧,三五千两的赔偿抚慰一下吧。”
太后抄起扶手用的枕头就丢过去。
桂王没让,被砸了个满怀,“精神、名声还有现在的身体。五千两不二价!”
“这就是你一天到晚说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