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王爷,那您是不了解女人,女人是最有意思的。”
桂王板着脸,“你想看,我裸给你看。”
“走了,走了。”杜九言说着,就溜走了,
桂王哼了一声,追着杜九言去了。
“出去了?”申道儒有些奇怪,“去城外重走现场吗?”
这个时候了,还重走现场?
去年的现场,走了这么多遍不可能还有发现的。
“不像,他们是往西山方向去的,不知道做什么。”
申道儒沉思了一会儿,低声道:“先让人跟着看看他们在做什么,不要惊动他们。”
“将这件事告诉程公复。”申道儒补充道。
回话的人走了几步,忽然回头,道:“先生,就在刚才工部的邱大人在牢里自缢了。”
“死了吗?”申道儒一怔,“牢里如何自缢?”
“半夜的时候,他将自己的长袍撕了拧成了绳子,将绳子在牢房的栏杆上打了个活结,被发现的时候,他是贴着栏杆挂着的,人已经凉了。”
看来,人只要想死,就一定能想得到办法。申道儒道没有多言,道:“这是朝中的事,我们不要参与,消息听到了就听,切记不要去打听。”
来人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