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水路要走,他们丢的时候内心慌乱,随便走了一截路,将女子丢了。”单德全抢答。
大家都惊讶地看着他,单德全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胡子没说话。
“是!”杜九言道:“所以,我才有这个结论,女子应该是京城人,或者说,她这段时间,是住在京城的。”
众人赞同地点头。
“其次,还有一点。”杜九言看向单德全,“女子怀有身孕,必然要请大夫问诊的吧。各大医馆和行走的赤脚大夫,你可盘查过?”
单德全点头,“忘记和您说了,我查过的,但是没有一个大夫认识这个女子。”
“那就是三种可能。一种是死者请不起大夫,想要省点钱。但通过卷宗描述,死者细皮嫩肉容貌娇媚,身段也不错,且手上无茧,不像是穷苦人家的妇人。”
“那么另外一种可能。”杜九言道:“女子是花街柳巷出来的,这一类的女子,附和她的特征。”
单德全又道:“查过,大小青楼暗娼,都没有人认识这个女人。”
杜九言打量了一眼单德全。这个单捕头可真是有意思,一开始的时候这个没查那个不知道,但是她现在开始议论的时候,他是一会儿想起一个,一会儿想起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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