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德全应着,道:“方便,吃过饭我就回去喊仵作来。”
杜九言道谢。
“先生,江面来往船只要查吗?”萧罄问道:“如果不查,我们的线索真的太少了。”
杜九言道:“不需要,一是查不到,而是没有必要。”
大家顿时垂头丧气。
单德全看着一张张年轻的脸,很能理解他们的感受,这么多年他遇到过很多次。
不是他们不查,而是有时候,真的有心无力。
“都振作点,”杜九言用杯盖敲了敲杯子,发出清脆的声音,笑盈盈地道:“我们走了一上午也不是没有收获。”
大家都期待地看着她,因为同样的现场,他们走一边什么都没有发现,可是杜九言却能看见很多东西。
“首先第一点,女子并非是从客船在行走的过程中抛尸的。”杜九言道。
大家不解,什么地方可以确认这一点,单德全也好奇,问道:“何以见得?”
“上午查验后,我得出了几个结论,我现在说出来,大家一起听听。”
傅元吾拿出纸笔急着。
单德全认真看着杜九言,听她分析。
“刚才张山说,他捞上死者的时候,死者的手脚没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