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身体冲着外面,虚弱地道:“时间太长了,我记不起来了。”
“我这几天好好想想,等想到了再告诉你们行不行?”
张山尴尬地看着杜九言,“这实在是……我们仔细想想行吗?”
“主要当时又害怕又乱的,也没有多注意旁边有谁。”
这不奇怪,换做是谁都会这样,杜九言颔首道:“没关系,这两日你们夫妻可以细细聊一聊,若是能想到就去桂王府,随便找谁。”
她说着,扫了一眼院子里的情景,几个孩子都是穿的破破烂烂的,她道:“如果你们想的线索和情节有价值,我会出钱买。”
张山一愣,随即摆着手道:“不,不用,真的。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不相干。只是想让你们回忆的时候更加认真努力一点,然后我再给与一定的报酬,这是应该的。”她说着,和单德全颔首。“单捕头我们走吧。”
单德全应是。
杜九言往外走,视线落在晾晒在竹竿上的渔网,渔网的眼很大,只能网住大鱼,鱼苗和小鱼就能从网眼里逃走。
“杜先生还想去宋记看看吗?”单德全问道。
杜九言颔首,“辛苦单捕头了。”
单德全摆手道:“不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