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得吃了王爷的喜酒才能走。”
杜九言笑了,“那敢情好。只要别让我等着喝满月酒就行。”
秦九烟会不会高兴?好歹这世上的人,知道她死了。
好歹,她有牌位有人供奉了吧。
应该高兴。
裘樟打量着她,“老夫看你这回来,索性留在京城吧。西南的会长虽有地位,可哪比得上燕京。你努力一把,把申道儒挤了,做燕京会长。”
“您高看我了。以我这种单纯善良的个性,既不适合留在京城,也不适合去做燕京的会长。”杜九言道。
裘樟轻蔑地看着她。
“大人,您露出这样眼神的时候,很不俊俏!”杜九言嫌弃道。
“呸!”裘樟道:“老夫年轻时风流倜傥,芝兰玉树!”
杜九言不信,打量着裘樟,“就您这鼻子这嘴这牙,您要用英气勃勃虎背熊腰形容自己我也认同,可您用风流倜傥,我往后都不好意思用这两个成语了。”
“哎呀,”裘樟拿了个封红出来,厚的很,“老夫这钱,怕是送不出去了,算了,老夫去买件好衣服。”
他打着补丁的官袍里,露出一截丝绸缎料的里衣,和外面灰扑扑陈旧的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