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一些,倒不是拒人千里之外,而是对婚事死了心,不报期望的态度。
“暂时还没有看出来,”马玉娘道:“不着急,等她们自己想通了,就没事了。”
杜九言深以为然,“不想是因为没有遇到想的人,不着急,慢慢来。”
“就算最后没遇上也无所谓,和大家一起有个照应,不寂寞。”
马玉娘笑着道:“先生说的是,我现在就是这样感觉的。”
桂王和小萝卜打猎回来,两人猎了几只鸡,小萝卜道:“你们先吃饭,我和义父要吃烤鸡。”
杜九言招呼大家吃饭,不等他们。
他们每次来都这样,大家也不客气了。
“银手还回来吗?”蒋掌柜问道:“我听说水坝的事,百姓们都在传颂呢,说今年水位涨了不少,但两岸的圩埂都没有淹,他们晚上睡觉都踏实了。”
杜九言道:“他过两天应该会回来。”
银手又去下河镇了,这是他做的第一件大事,对他来说,意义非凡。
“看他自己的打算。”杜九言道。
银手八月十四回来的,蒋掌柜见到他便问他是继续留在矿山,还是出去做事。
银手想了想,道:“我刚接到乌罗县衙的信,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