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多,就会层次不齐。”
“就算是监工天天盯着也没有用,总有人偷懒。您想想,千里之堤毁于蚁穴,那一点点小瑕疵,都有可能成为大窟窿,这种事谁也不敢保证啊。”
“四年就千疮百孔,”杜九言一副吃惊的样子,“难怪这河坝每隔几年就要修葺一次。”
“对啊。”田卯道。
杜九言和他笑了笑,正好那边跛子喊她,她和田卯拱了拱手,去找跛子。
“账有眉目?”杜九言问道。
“没有,快查完了,账面毫无瑕疵。”跛子看着她,道。
“没有瑕疵就是瑕疵。”杜九言道:“这进出的账目,必定会有问题,只是大小的问题。”
越完美的账,就表示很有可能粉饰过了。
“再深入的查,就不容易了。”跛子看了一眼江面站着的田卯,“我认为,今晚应该将李英等人抓起来审问一遍。”
杜九言赞同,“夜里的时候收拾。”
“好。”跛子再回去,杜九言则去了工棚那边,李英正在吩咐两个工友,“……大人给了安排了马车,你们两个现在就走,速速让李头的儿子找过来,你们辛苦点,一定要快。”
“这遗体是不能放了,顶多还有两天,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