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两个河工明天来了以后再审问一番。”杜九言道,
她说着,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朝廷拨来的四十万两,花用了多少?”
“不知道,”桂王道:“我没关注这件事,府衙那边派人下来,事情都是他们在做。”
“我是一个被人遗忘的县令,在这条河坝上,将来建立功德牌,可能也没有我的名字。”桂王道。
杜九言哭笑不得,“那你现在怎么又管了?”
“事情和事情不一样。正常运作大家平安的时候,有我没我都一样。但现在出事了,我当然要来。这四十万两是我递的奏疏,钱也是送到县衙。”桂王道:“少了钱,不定谁给我扣什么帽子。”
杜九言咦了一声,“你在乎这声名?”
“我在乎别人给我扣帽子,是我的做的,就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谁也别想让我背黑锅。”桂王道:“我一闲散王爷,还有造反的名头,就觉得我是黑的。黑的再描黑点也不会在乎。”
桂王冷笑一声,“不在乎的那是傻子。我黑是我自己作出来的,被动让我黑,就不行。”
杜九言拱手,一脸敬佩,“您相当有原则,杜九言佩服。”
“言言,”桂王笑眯眯的,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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