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有五年了。我们专门跑河道做工。他人很好,对我们也很不错,毕竟像我们这样的手艺,是一年比一年少。”
“我们常年在水里,就算不被淹死被水冲走,也是活不长的。所以只要还能干活,他都不小气。”
“别人都说会李头是带着钱跑了。我们觉得不可能,他缺钱不缺钱我们不知道的,但是他肯定看不上这二百两的。以往结账五六百两一千两的银票也见过,他都没有动心,哪可能为了二百两就跑。”
旁边年纪大的男人点头附和。
“但是他不见了,你们认为可能是什么?”桂王问道。
两个想了想,年老的那个回道:“那天晚上暴雨,他又喝酒了,很有可能掉水里去了。”
“他水性好,要是平时肯定没事,可他喝酒了就不一样了。而且那么大雨,又黑漆漆的,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桂王颔首,道:“水里的事,还有几天能做完?”
“还……还有一天的工期。”
“去做事吧,有事会再喊你们来。”桂王道。
两人应是又要起身磕头,田卯拉着两人出去了,“就知道磕头,话都说不利索,快去快去。”
两人一迭声的应是,又到圩埂下面,拴着绳子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