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复杂难以界定的案子,他就没有办法了。
“王氏的案情可花判,全靠大人您的感情倾向。最重要的,她还怀有身孕,现在无法行刑,只能等她顺利生产后,再领罪。”杜九言道。
桂王点头,用一副崇拜的眼神看着她,“言言,你真厉害!”
杜九言一口气没喘匀咳嗽起来。
“是不是受凉了,要不要请大夫?”桂王轻轻给她抚摸着后背,“要喝水吗?”
“王爷,我们好好说话行吗?”杜九言拍开他的手。
桂王看着她,“言言,你要努力,让他们无地自容!”
“好,”杜九言道:“大人,您也要努力啊,罪名实在不会判的时候,就休堂!”杜九言起身,鬼使神差地摸了摸桂王头,“我要去和我学生们商量对策了。”
她的手落在他的头顶,他眼睛一亮,跟着她的手走,在她手心里蹭了蹭。
杜九言愕然,回头看着他,收回手,桂王一把摁住在他头顶上,冲着杜九言一笑,“再摸摸,舒服!”
“王爷啊,”杜九言捏他的脸,“您的脸呢,真不要了吗?”
桂王摇头,“不值钱的东西,不要也罢。”
杜九言白他一眼,“嫌弃!”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