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我去打听打听。”方显然眼睛滴溜溜一转,他这次没被选上在意料之中,九哥说了,就他这水平再历练两年还是有可能的。
他现在就跟着师兄弟后面学习。
反正他还年轻。这话也是九哥说的。
下午,程公复那边的十个人选了出来,杜九言看到名单微微一愣,递给刘嵘勤和宴通看,“府学这边就一个。”
“听说、里面多数是几位先生的弟子。”讼行内,几乎每位先生都在府学教过书,都是先生和学生的关系,但真正称为弟子的却很少。
这都是私下里拜的师门,有的先生会收很多,有的则很少。
“这和朝中各位大人收门生一样了。”杜九言道。
拉帮结派,结交同党,以巩固自己的势力。
“也不是,”宴通有些尴尬,“我、我还是付先生的弟子呢。只是、只是仰慕付先生,付先生也觉得我有前途,就收做了弟子。在业务上会有关照,但所有的一切都以西南的整体利益为重。”
“这是我们西南人的底线,”宴通道:“大家再不和,都会全力去维护西南的利益。”
在这一点上杜九言很赞同,就算是付怀瑾,也是维护西南的,就不说薛然了。
这边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