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中午就不去饭堂吃饭了,免得浪费了粮食。”
肖青枫指着傅元吾,“狗仗人势的东西,以前的你可不敢这么和我说话。”
“那又如何?你昔日欺负我的时候,难道就不是狗仗人势!”傅元吾道:“肖青枫,这世道向来如此。但我比你好,我认得清黑白,分得清对错,我跟着会长不是因为她是会长,而是因为她是杜九言。”
“速速离开吧,西南不需要你们这样的人,你们做讼师,将会是讼师一行的耻辱。”傅元吾冷笑一声,带着方显然离开。
傅元吾很想哭,从他进西南直到此时此刻,他有种重生为人的感觉。
以前刘先生常宽慰他,让他等。他一直不明白,能等到什么,要等到什么时候。
现在他懂了,他们在等杜九言。
终于让他等到了。
傅元吾握着方显然的胳膊,微微发抖,方显然低声道:“没事的,有会长在,你们想要的纯粹的西南,一定会来的。”
“嗯。”傅元吾知道,从肖青枫和蔡寂然被赶走开始,西南离换天不远了。
肖青枫和蔡寂然气的发抖,两个人负气回去收拾东西,等出来的时候,偌大的西南,那么多的昔日好友,没有一个人出来送他们,为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