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脱了,让我看看伤口!”桂王道:“就算再轻也会留下伤口。”
杜九言摆手,“把药膏给我,我自己来就好了,不劳您费神了。”
“我来!”桂王道。
“出去!”杜九言道。
桂王还要再说话,杜九言眼睛一瞪,桂王就将手里的药膏丢给她,撇嘴道:“有什么了不起的,谁稀罕给你上药,疼死你才好。”
说着,磨磨蹭蹭地出去了。
杜九言松了口气,和胡大夫道:“我这还是头一回受伤,不大习惯别人,您也歇着吧,把小萝卜喊进来就好了。”
胡大夫拱手,“你有事就喊老夫,老夫就在隔壁。”
“爹,”小萝卜从门外进来,迅速关上门插上门栓,“娘啊,你疼不疼啊?”
杜九言抖了抖嘴角,道:“疼!你快帮娘把衣服脱了!”
小萝卜点着头,爬床上给杜九言脱衣服。
她今天没穿跛子给她做的人皮背心,不是不舍得,而是怕打完了不出血不够悲壮努力。
衣服黏在了身上,一层层的裹胸布解开,杜九言疼的眉头直抖,小萝卜捂着嘴低声哭了起来,“娘啊,很惨啊。”
“镜子我看看。”杜九言道。
小萝卜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