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结论。”
“所以,夏先生您还有什么可说的?”
夏百川抿唇,摇了摇头!
杜九言看吴典寅。
吴典寅醒神过来,拍了桌子,道:“本案经过邵阳县衙以及西南讼行的查证,认证物证确凿无误!毛献友,你可认罪?”
“不认罪,我没有!”毛献友指着杜九言,“她就是袒护西南,就是推卸责任,就是不想赔钱,才将所有的事推到我身上来。”
“这样毛寅的死,就和她和西南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吴典寅懒得和他说,指着书吏,“让他画押!”
“我没有,你们这是屈打成招,你们所有人都是蛇鼠一窝,来坑害我。”
“什么解剖查死因,谁相信你解剖的结果。你们这是官官相护!”
毛献友说着,忽然低头,将自己的两个拇指和食指咬住,撕了两块皮下来!
“我不会摁手印的,你们定不了我的罪!”
“刁民!”桂王指着毛献友,“不摁手就摁脸!”
他说着,抄起吴典寅的砚,随手将里面的墨泼在毛献友的脸上,摁着他脸贴在了画押的纸上。
毛献友嗷嗷的大叫。
“咬手!你就是断手了,本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