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将这件事透给几位御史,写本参她!”任延辉道。
吴文钧拱手应是。
第二日,杜九言解剖尸体的事情,迅速传播出去。
无数奏折送到内,内几位老看的头昏脑涨让人送到宫中。
隔日早朝,立刻就有人提出这件事来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直到死我们都不会有人想要一具被人毁的七零八落乱七八糟的身体,这是侮辱、违背人伦。”
“圣上,杜九言此人必不能再留,就算不杀她,也决不能让她继续做讼师。否则,讼师一行一定会被她带成歪门邪道。”
另一位御史拱手道:“人死后虽无知无觉,但尸体却依旧包含着,死者家人对他的爱和爱护。试想,如果自己的亲人去了,自己却不但不能将他厚葬,还要亲眼看着,他被人开膛剖肚。”
“但凡是个有血性的人,都做不到,也无法忍受。”
“所以,请圣上撤掉杜九言的职位和她的讼师牌照,责令她向天下人道歉,终生不得在涉足讼师领域。”
“否则,此事必将弄的人心惶惶,民心不稳啊,圣上!”
赵煜听的头疼,不由朝鲁章之看去。
“各位大人所言都有道理。但各位大人气愤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