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一直这么遮遮掩掩地,很有可能会失去我啊。”
跛子道:“你可以去查。”
杜九言白他一眼,“我还是觉得你接着神秘比较好。”
桂王都没有查到的事,她何德何能去查。
“那就别问了,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跛子道。
杜九言点头,两人疾驰在官道上,天黑前进的邵阳城,蔡卓如在她家等她,带了两个箱子摆在地上。
“送的什么?”杜九言走进来,“金砖玛瑙吗?”
蔡卓如正弯腰在收拾里面的东西,闻言转头看她,展颜一笑,唇红齿白疏朗儒雅,“回来了?我朋友给我送来一点海货,拿一点来给你们尝鲜。”
“这什么,鲍鱼?”杜九言捡起一兜,蔡卓如敲她的头,“鳆鱼,没有吃过?”
叫法不同。杜九言点头,“我认为陈先生可能不会做海鲜。”
“确实不会。”陈朗尴尬地看着他们,“只会吃。”
杜九言笑了。
“我来!”蔡卓如顿了顿,道:“这些都不能久放,今晚都做出来。”
杜九言一怔,蔡卓如已经拿了围裙抱着个箱子子去厨房,又折回来抱一个。
“这么多,吃不完吧。”杜九言看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