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杜九言道:“我现在是会长,我说了算!”
“你、你这是独断专行!”薛然怒道。
“各位,我吃饱了准备干活了,你们要是闲着想磕牙就自己找石头磕去。我没有必要给你们解释科普律法知识和讼师基准。”
“一句话,服,就老实做自己的事!不服,就给我憋着!”杜九言话落,拂袖欲走。
薛然回光返照一般,追了她两步,喊道:“杜九言,你太自私了!”
“薛先生,”杜九言回头来看他,似笑非笑,“我眼中没有大局,只有真相!”
“你我道不同,没什么可说的。我改变不了你,你也不要来干涉我的事。”
薛然气的眼前发黑,就要站不住。
“各位,再奉送一句,当日你们欢欣鼓舞庆祝西南度过难关的时候,就应该明白会有今天!”
“所以,”杜九言扫过众人,“憋着!”
话落,拂袖而去。
薛然要追,跛子拔出剑拦住他,冷冷地道:“她是会长,你们以往都这样质疑会长的决定?”
众人一愣,薛然道:“那是因为她做的事不对。”
跛子道:“对或不对,不是谁说了算的,而是时间来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