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们要怎么办理?”毛献友问道。
杜九言扬眉打量了他一眼,想到了什么,问道:“您是有什么诉求吗?”
“不管怎么样,虎子是在西南没的,你们西南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毛献友道:“所以,你们要给我们赔偿!”
“就算最后查到了凶手是谁,赔偿你们也不能少。我们虎子进西南时好好的,就要成亲了,现在你们在西南突然死了,你们西南一定要负责!”
池玉听不下去和傅元吾对视一眼,傅元吾道:“冤有头债有主,你怎么能让西南负责呢?”
“当然要。”毛献友道:“六年前,我们当铺一个伙计在铺子里和人打架,将对方打断了一条腿,对方就请了你们西南的一个讼师,告我们掌柜,赔了白银二百两。”
“你们说,这是有律法可依仗的!”毛献友道。
杜九言点头,含笑道:“您的这个说法,确实有一定的道理。但我现在还不能答复您,毕竟事情的牢笼去脉我们没有查清楚。”
“等一切查清,我们再坐下来谈责任和赔偿的事。”
毛献友盯着杜九言,“杜会长,西南势大任人多还是个讼行。当然是您怎么说我们怎么听。”
“但说句不敬的话,要是您反悔了呢